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。他认识那两个人，“程家公司的供应商，我代表程家跟他打过交道。”

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，这就是他认识的符媛儿，牙尖嘴利，得理不饶人。符媛儿一听就知道程子同在玩商业套路，她没再为难郝大哥，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了。

“但季森卓和木樱……”程奕鸣稍有犹豫，还是将程木樱和季森卓之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慕容珏。妈妈在医院还没醒来，这套小公寓显得特别空荡和安静。

他刚才瞧见她在这里。符媛儿点头，转身要走，一只手却被程子同抓住。

“于辉……”严妍听到这个名字，忽然想起来，这就是那晚程奕鸣让他去“设计”的小开。有他在，她会永远活在自己所爱的文字世界里，不必再面对阴谋和诡计。

符媛儿睁开眼往外看，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办公室隔间里的大床上。“我怎么觉得，你的潜台词是，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。”严妍蹙眉。